了,怎么不见侄儿前来请安?”
林氏眼巴巴望着宁以卿袖口捋下盖住玉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冷哼不屑道,“吾儿卧病在榻,多有不便,这茶就免了吧。”
说罢,她将手中的大红剪纸撕扯,恨不得手中便是宁以卿这个贱蹄子,教她挫骨扬灰!
不过是商贾之女,身份卑贱,她也配淮之来请安?
不料,宁以卿不退反进,懒慢勾起红唇,“那我这做长辈的更不能视若无睹了。”
她走到林氏身旁,语气中带着揶揄,“我呢,打小跟在父亲身边,也习了些浅薄医术,说不准能对症下药呢?”
话落,宁以卿抬步就走。
上辈子所受的屈辱,桩桩件件,都得慢慢地讨回来!
“不可!”
林氏猝然慌神,陆淮之整日纵情声色,笙歌载舞,此刻在不在府中都是未知数,这贱蹄子若去了,装病之事可就穿帮了!
这事可大可小,若被人拿捏了,日后告到御前说是欺君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