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不成!将这蹄子押出去打一顿,再着人发卖了,也好叫众人知道侯府的规矩!”
他自恃宁以卿嫁给了自己,身为丈夫,夫为妻纲,他又怎能让妻子欺压于自己之上?
今日若不把这威立好,日后宁以卿不得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岂料,宁以卿假意的笑容转眼湮灭,旋即利落地扬起手来。
“啪!”
宁以卿使尽气力的一记掌掴,不偏不倚落在陆淮之湿润的面颊。
陆淮之瞳孔放大,便听宁以卿厉声训斥道,“身为士子,光天化日,不想着刺股读书,却在此酗酒作乐!身为侄儿,敢对叔母言语冒犯!如此以下犯上,长幼尊卑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痛感毛焦火辣。
陆淮之脑子几近宕机。
宁以卿动手打他?
什么侄儿,谁是侄儿?
谁是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