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跟随她的贱婢。
大房的眼线可不是吃素的!
拘了她贴身的人,留下一个新买的毛丫头,这笔买卖如何算都不亏。
林氏轻飘飘丢下几个字便自得地离开了,宋妈妈也找了几个身材肥硕的婆子将玉湘拖走,只剩宁以卿与陆淮之还在祠堂前。
宁以卿忽然悠悠叹了口气。
“原以为,为着你的功名、陆家的前途,昨日对你小惩大戒,你年少心性不能谅解也就罢了,至少你母亲总该明白我的苦心。”
“却不曾想,嫂嫂爱子甚愈千金,因此记恨于我,却苦了我的玉湘了。”
“早知如此,我便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放任了你去放浪形骸,管什么前程功名,不如只看管好我的玉湘便罢了。”
今日之事,确实有母亲泄愤之嫌,只是宁以卿为何会几次三番为玉湘求情?还愧疚得如此真切?
她不是苛待玉湘至极吗?
陆淮之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在看到宁以卿眼中的那抹失望和自责后。
为何这宁以卿与往日玉湘所说的似乎并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