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去做此事,否则大房一旦察觉,宁府之祸只怕就到眼前。
林双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她是个冷静的,这样大的事情,娘子为何放心交给她?
“我放心你,一是因为你家族没落,除了我,你不会有旁的依靠和打算。”
宁以卿直接将话说得明白,半点没有避忌和隐瞒,只因她要培养的,是往后能全心全意信任的帮手。
“二是因为,你心志坚韧,脑子也清醒。”
至少,比前世的她清醒,知道靠男人、靠美色是靠不住的。
“天下女子并不是只有以色事人这一条前程。”
“林双啊,既然不愿依靠男子,那么便靠自己。从今往后每日晚膳后两个时辰到我房里来学,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宁以卿说完,林双郑重地跪下行了叩拜之礼。
目送她离开,宁以卿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希望你,能让我赌赢这一局。”
三日后,林双想了法子将宁以卿交代的东西带进了梨岚院,宁以卿看着支架,很是满意。
有了这东西,陆宴礼的病程进展便会快上许多了。
宁以卿让林双帮着将东西搬到陆宴礼床前安好,便屏退了她,伸伸手踢踢腿,准备将陆宴礼从床上搬到这个支架上来。
这些日兴许是有宁以卿的药和膳食精心养着,瞧起来气色倒是红润不少。
宁以卿试了试陆宴礼的鼻息,确认他没有清醒之状,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忽然觉得有些自豪。
从第一日看到他时仿佛只剩骨架一般的身躯,如今也终于长了一点点肉了。
直到将他完全放到支架之上,绑好护带,出了一身密汗的宁以卿才终又感觉路长且艰!
都是假象!这人只是看起来清瘦罢了!
宁以卿咬牙低声道:“你是真的沉呐!”
宁以卿试了试,这支架做得极稳,她推动其中一根木头,陆宴礼的腿便随之往前动了起来。
这效果很是不错!
宁以卿按着曾经读过的医书上的法子,帮陆宴礼将四肢都活动开来,就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将他重新挪回床上躺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