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跟随父亲耳濡目染多年,侯爷大可放心。”
言外之意,治不死人。
陆宴礼也不再废话, “那就劳烦宁娘子再度为我做康复之术吧。”
没有医治过,他是第一例,所以……陆宴礼垂下眸子,尽力掩去眸中笑意。
宁以卿看着收在橱柜旁的木架子,犯起难来,如今他意识清醒,当着他的面将他五花大绑在架子上再逐步挪动他的手脚这于礼数上实在说不过去。
想了想,她决定换种法子。
陆宴礼卸下全身力气,任由她摆弄,不过须臾,宁以卿就成功将人转过去,平趴在床榻之上,而她跪坐一旁,用手一寸一寸按压他的穴道。
“不是从前的法子?”陆宴礼脸闷在枕头上,努力发出声音。
“嗯,今时不同往日,不同阶段有不同疗法。”宁以卿言之凿凿。
从脖颈之处到腰间,一应穴位,她按照记忆中书上的记载缓缓施力,正当全神贯注之时,陆宴礼忽然又开了口。
“抱歉。”
宁以卿愣住,道哪门子的歉?
“大婚之时,我没能出现与你一同拜堂行礼。”
男子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宁以卿不以为意,“侯爷即便有心也无力,我如何能怪罪于你。况且,这门婚事也非你情我愿,名义上的夫妻罢了,侯爷无需在意这些,更不用为此自责。”
陆宴礼忽然将头微微扭转看她,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他就这样盯了她半晌,直教宁以卿毛骨悚然,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
“回门时,你也是独身一人吗?”
直到他再次开口,宁以卿才松泛些许,她边用力揉按穴位边点了点头。
“你我如今毕竟是夫妻,无论是否你情我愿。”陆宴礼深深看她一眼,“即便日后一别两宽,但如今于礼法之上,这些都是我应当陪同你一道做的。”
一别两宽么……宁以卿略微抿了抿唇。
许是与他相处的时日久了,她好似全然忘却了这个事情。
忘了她改嫁陆宴礼只是为了制衡陆淮之一家的权宜之计,日后心愿达成,自然要分道扬镳。
只是听陆宴礼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