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我的夫人,所以无需岳丈此番请求,我都必会好生护着她,否则,我也枉为人夫、枉为男儿。”
他伸手将宁致远扶起身,“得以娶到夫人,实则是我占了便宜,成婚至今还未亲自谢过二老玉成之恩,是宴礼之过。”
“如今我身有顽疾未解,无法下地对双亲行叩拜之礼,还望岳丈体谅。”
陆宴礼一番话说得仿佛发自肺腑,字字情真意切,又进退有礼,叫宁致远都不免愣住。
说实话,见到陆宴礼的第一面,宁致远打心眼里是不喜欢这小子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这张好皮相。
女儿头次回门之时巴巴地跟着他讨要那株血灵芝,那时他就担心,女儿别是嫁了个什么皮相精美的妖孽,竟成婚两日就被迷得魂不守舍。
今日一见,果真不出他所料!
世间男子多薄情寡恩,他这个做男人的最清楚不过,尤其那些长得好的,借一张俊俏脸蛋勾得女子真心错付,徒劳一生的,不计其数!
何况陆宴礼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之人,身边的花花草草定然只多不少。
宁致远很是担忧,如若自家女儿也遇上了这样的夫君,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可宁以卿毕竟已经是嫁了过去,何况还不是陆淮之那样的普通公子哥,而是安平侯本人!
宁致远思前想后,只得先礼后兵。
将该对陆宴礼的礼尽到,即便他是侯爷,也不会再挑着宁家的不周到去为难女儿。
而他刚刚所讲的那番话,虽然带着目的,却也实打实的掏心掏肺,不过是想要女儿在那深宅大院里过得舒服些罢了!
却没想到,陆宴礼年少功高,却不是倨傲之人,一番对话下来,也听得出他进退有度、心开目明,倒像是个温良恭俭的君子。
这话哄得宁致远心情甚好,连带着对陆宴礼也有几分改观。
旁的如何,他不计较,只要陆宴礼能真心实意对自家女儿,他为人父母的自然也会全力相助这对小夫妻。
宁致远笑着连说了几句“好好好”,便紧着招呼下人奉茶。
“侯爷,我行走多年,不说是杏坛圣手,但也颇得几分医道真传,如若侯爷不介意,不如让我来替你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