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丫头就这样不明不白成了亲,两个人每日睡在一个枕头上,却都不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心思,糊里糊涂过完一生,岂不可惜?!
丘鹤年清了清嗓子,又故意拉高了声音问道:“卿丫头,我只要你一句实话,你想想清楚,除了恩情,你一心要救他,可真没有别的原因了?”
宁以卿垂眸,她不知道丘鹤年为何如此异常,也无暇顾及其他,她心里清楚知道,她不愿意陆宴礼死。
无论是什么原因,恩情也好旁的也罢,她就是不愿意陆宴礼死去。
她知道丘鹤年顽皮,知道他想听什么,只要救得了陆宴礼,说一句话也没什么干系。
“我……”
宁以卿正要开口,却有人抢先一步。
“老先生,不要为难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