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当初择婿之时,仅仅只是别有用意?”
宁以卿先是因他的肺腑之言久久怔住,又愈发听得急张拘诸、汗不敢出。
她的心中仿佛有一股声音在疯狂叫嚣,“让他说下去!让他说下去!”
又有另一股来自于自己的声音冷冷敲碎她心中那些微末期冀,“你们不是一路人,宁以卿。别忘了,你血仇未报,宁家前路仍是风雨飘摇,重活一次,你当真还要耽溺于这种不足为靠的情爱之中去吗?”
陆宴礼是强撑着精神同她剖白心意,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宁以卿的一张脸已经接近惨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趁着自己神智尚且还算清明,终于发出最后一问。
“夫人可想知道,我为何对这些事情,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