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轿将你娶为我的夫人。”
玉湘缩在他怀中,低低垂着头,看起来分明是在伤心,嘴角却悄悄掠出一抹笑意。
二人还在你侬我侬,却不料房门忽然被叩响,陆淮之院里的小厮在门外警惕地低声请示道:“少爷,有人求见。”
玉湘与陆淮之对视一眼,玉湘暗暗诧异,面上却是令人动容的担忧之色,“小姐她真的来了?”
陆淮之不着痕迹地拉开与她的距离,点了点头,自得道:“我所料不错,她果然讨不了陆宴礼的欢心,便还一心记挂着与我的旧情,想着梨岚院雅颂阁两头讨好。”
他将玉湘拉到床后,用屏风遮挡得严严实实,“得先委屈你在这里等着,乖,一会儿她走了你再出来。”
玉湘对着他娇怯怯地点了点头,待陆淮之转身走出里屋,她又霎时皱起眉头,满脸算计之色,伸长了耳朵仔细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宁以卿方才一进屋,屋内浓烈甜腻的熏香就叫她立马不适起来,她皱着眉头抬手微微掩住口鼻,心中只觉得这股熏香的气味格外熟悉。
宁以卿忽然想起来,前世入府不久,陆淮之一直不同她圆房,那时玉湘便寻来了一种香料,说是能助男女之情,她那时也是病急乱投医,还对玉湘十分感激,岂知那夜她燃了一整夜的熏香,让人三请四请,都没能等来陆淮之进她的房里。
次日玉湘来服侍她洗漱,同她说了许多安慰之语,可如今回想起来,才觉察出玉湘当时明晃晃嘲讽和得意的神情。
这香气分明就是当年玉湘给的那迷情香。
宁以卿留心又仔细嗅了嗅,又在这股熏香之外闻到一股微不可察的幽幽香气。
是女子的香粉气味,宁以卿格外熟悉这是玉湘往日最爱涂抹的香粉味道。
宁以卿讥讽一笑,想来,这房中应该还有一个人。
宁以卿心中只觉可笑又恶心,陆淮之如今还是独身未娶,竟就已经放纵至此,同玉湘夜夜厮混,用这些玩意儿调情,还是在侯府里,在自家院子里!也不知他日东窗事发,他们大房的脸面还够不够他丢的。
她忍住不适之感,往屋内又小心翼翼迈了两步,迎面便碰上了只穿着单薄里衣从内间出来的陆淮之。
宁以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