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她的柔荑如同棉花一般柔软,她的香气如同边地的青草一般清幽,早在那时,他还未完全苏醒的灵魂就已经数次叫嚣着,想要靠近她的躯体。
她也许迟钝,也许心事重重,也许有许多言不由心的苦衷也许这些,都会让他翘首以盼的那一日来得迟些。
但那又如何?
她为自己付出过千般努力,可他还从未努力去靠近过她、了解、走进过她。
所以要徐徐图之,丘鹤年说的没有半点错处。
当下,只要他确定自己的心,这就足够了。
他面不改色,目视着面颊已经通红的宁以卿,又道:“所以,夫人想要退避三舍,我依夫人的意,夫人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便不回答,夫人想要住得离我远一些,也可以。”
“我会等着,等到夫人哪一日愿意完全信任于我,等到夫人哪一日愿意将心事都与我言明,等到夫人,愿意直视我的心。”
他似一个胜券在握的少年将军,脸上是坦率的、赤诚的、宽和的、令人如沐春风的朗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