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执起她的手,“我的确不懂这些,好在如今有夫人从旁协助,也算夫人与我一道全了对故人的心意。”
绿裙婢女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却也很快化开,笑意盈盈地对着宁以卿福了福身子,“那便有劳侯爷与宁夫人了。”
于是,宁以卿便与陆宴礼形影不离地执着手,把琅玉楼二楼一整层都逛了一遍,挑中了一对五彩凤凰含珠缠丝步摇,一个鎏金累花丝坠珠金项圈,一柄嵌着五颗白玉珍珠的镂金烧蓝小如意,宁以卿还觉得不够,又问琅玉楼的侍女。
“可还有什么珍珠制成的首饰钗环?”
不够,这些哪里够?这才哪到哪?这才多少钱?
宁以卿被陆宴礼握在手中的手紧紧握成拳。
这可是陆侯爷少年时许过的诺言,若只是这些,未免太轻了些!当然是要他出尽血本,才显得出可贵啊!
陆宴礼并不懂这些首饰珠宝,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只一动不动盯着宁以卿。
见她一张小脸明明笑着,却隐隐有藏不住的愠怒之色,那双迷人的凤眸还时不时朝自己递来锐利的眼刀。
陆宴礼觉得有趣又可爱,看得他心情大好,于是他也扭头对那名侍女道:
“照夫人的意思,把最好的都取出来。”
宁以卿闻言,只觉得一下气结,一直雷打不动撑着的笑容瞬间又僵硬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