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被他用棉签重重一压,皮肤破溃,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沾在棉签上。
沈念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想要给他解释,却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哀求地抓着他的手,给他打手语。
他看不懂手语,将一个手机扔在她面前。
她的手冰凉又颤抖,在手机的备忘录里一字一字地打着:“沈家三年前败了,贺琳和高峰囚禁我,我为了从他们手里跑出来才……”
沈念还没有写完自己招惹这尊大佛的前因后果,副驾驶的方以安突然回头对傅寒知说道,“四爷,早上枪击您的狙击手,抓到了!”
“赶过去。”
他薄唇轻启,说话的声音低沉醇厚,斩钉截铁。
帕加尼一个急刹车,开始调头。
沈念被晃得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傅寒知身上倒过去。
他并不讨厌她的触碰,只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她。
车子重新平稳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她摸索着把刚刚从手上掉下来的手机拿起来,继续写。
终于写好拿给他,他接过去,漫不经心地看着,狭长的凤眸带着几分慵懒,透出些许欲感,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透出几分讥讽。
“写了半天,想好怎么编故事了?”
她听着他的话,眸中浮现起些许水雾,咬着嘴唇,对他打了个手语。
“我写的这些,你一定会去验证的,不是吗?”
他不懂她的手语,但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修长又灵巧的手指上面。
这双手很好看,打手语的时候,手指翻飞,像是一群小精灵在跳舞。
他当然会去验证,这个女人的背景和来历,他一定都会查得清清楚楚。
傅寒知此人,疑心极重,且眼里容不得沙子。
车约莫开了一刻钟多的时间,来到城郊的一处墓地。
傅寒知手下的人,就是在这边抓到的狙击手。
晚间的墓地一个人也没有,蛐蛐儿倒是叫得正欢。
正值夏日,夜风吹过的时候,角落里似有淡蓝色的火光。
沈念知道那是磷火,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傅寒知迈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