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和方案改乱，也是她，放出消息去，网暴沈念。”
她将一沓打印出来的证据放在傅寒知面前。
傅寒知将身体往后靠了靠，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手指交搭在一起，手肘放在扶手上。
他没有伸手去翻面前那些东西，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林书瑶和她的秘书。
她的秘书瑟缩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是这样吗？”
傅寒知淡声询问，听不出是在问林书瑶，还是在问小秘书。
“当然了，寒知哥哥，你可以看看这些证据，都很完整。”
“嗯。”
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伸手去动那一沓东西。
“书瑶，你不适合留在云朵，回傅氏去吧，傅氏在云朵有股份，要参与管理的话，让他们换一个人过来。”
傅寒知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却像是含着冰棱渣子一样，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降到冰点。
“寒知哥哥，我确实也有责任，可你难道，就因为这个，要把我赶出云朵吗？”
林书瑶泫然欲泣。
“不是赶，只是你不适合干这个，要不，你去国外游学也行，钱不够花跟我说。”
毕竟林书瑶曾是他记忆中不可多得的暖色，他不想当着外人的面，把话说得太难听。
林书瑶还想再说什么，傅寒知已经下了逐客令。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你们没别的事情就走吧。”
看傅寒知脸色冷得彻底，林书瑶原本还想再求求情，此刻也不敢再多说，拉着小秘书就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从云朵科技带着自己的东西走出来，林书瑶依旧维持着她的高傲。
周围有人问她，“林总，你要走了吗？”
林书瑶若无其事地笑笑，“工作累了，想去度个假。”
回到车上，她才拿出另一个手机给傅寒亭打电话。
“怎么回事，竞标会的事情，傅寒知到底提前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准备pn b，你查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