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毕竟要是这毒计得逞,他后面还需要靠他的军队将我们消灭。”
听着徐胜达的分析,陆庭川心头发凉:“这就是说,狗皇帝压根没想让冀州的百姓和军队活?!”
徐胜达点头,“染病的人越多,我们冲上去,能被传染的也就越多。说不定,狗皇帝现在还在庆祝我部将所有人马都推进过来了。”
情况已然明了,既然陆庭川先前已经试探过两轮,徐胜达的意思是直接大规模攻城,具体的行动顺序又得重新排布。
这一夜,擒王军主帐又是灯火通明。
而开德府中,为避免夜长梦多,粮价议定的第二日顾槿就催促着军需官老李赶紧拟定契书,毕竟越早签订粮食也能越早运来。
顾槿自己则又跑去了定制匾额的地方,她得给捐赠被子的三家布行也定制匾额送去,至于杨员外,她打算等事情结束再亲自登门致谢。
没想到来到原先定做匾额的木匠铺子,竟遇见几个老熟人,皆是安置营地那边刚刚病愈出来的病人。
顾槿奇怪:“你们怎得转到开德府来了?”
“顾大夫,我们听说被子都是这里的布行捐赠的,凑了点银子,打算表示下谢意。”
做块匾额可不便宜,顾槿将他们拉出铺子劝道:“你们不要着急,我这不是亲自前来做匾额了吗?被子你们只管放心用,感谢什么的,擒王军中会安排妥当的。”
顾槿深知,一开始她安排花大娘一行给宝德福酒楼送匾额的事情实在是太假太假,不管是为了后续能够顺利的募集到被子粮食药材,还是为了给酒楼做广告,都具有很强的目的性。
锦旗、匾额、谢言,这些东西本来都是百姓出自真心的感谢,却被自己这么利用了一番,说到底顾槿心里是有些堵的。所以,她才将做匾额的事揽在了自己身上,没问百姓要过一分银子。
可是现在,这些病愈的百姓自发绕了一天的路过来,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开德府,又找到这个在犄角旮旯里的木匠铺子,就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谢意。没有了算计与筹划,这份感谢直白而真挚,千里迢迢赶路,也可想而知他们耗费了巨大的心力。
“顾大夫,我们都知道,是你们这些大夫和擒王军救了我们的命,这天大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