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尸山血海里拼命出来的?安排给他们的对战练习就很有看头了,几乎都是谁也奈何不了谁,除了顾槿。
对战的前半段,顾槿的攻势通常很猛。她非常善于将各种招式糅合衔接,并且快速找到对方的破绽,只是在体力快速消耗后,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论速战速决她是第一,可要论持续性攻击她的体力真的不允许。话又说回来,在战场上,一堆一堆的敌人如潮水般袭来,谁有会给你速战速决的机会呢?
再一次带了一身伤回来,陆庭川看着她这惨样,都开始后悔这么着急把她提上百户了。他试探性的问:“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顾槿蔫头耷脑的看向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该教的该讲的技巧不只是教头,陆庭川也在私下里给她讲过,无奈先天性的体力差距一时之间难以弥补。她揉揉自己的膝盖,走过看查看陆庭川的伤口情况。
两个人离得很近,顾槿的脑袋凑到陆庭川的胸口处,让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顾槿在拆纱布,一时没注意到陆庭川投过来的探究眼神。
“还好,没有感染,将军的恢复能力就是好。”顾槿有些惊喜的抬头,倒撞上了陆庭川的鼻子,“抱歉抱歉。”她下意识伸出手去,却被陆庭川挡开了。
“无碍,你该练字去了。”
顾槿一下就耷拉下脸,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前。没错,顾槿的第三个任务就是学写毛笔字。
做了百户,多多少少需要会写几个字以传递情报、上交战报,虽然可以有文书代笔,但自己的名字总是要学会签署的顾槿就是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的奇葩。
说她识字吧,她又写不出来一个正常人能看懂的字;说她不识字吧,啥书籍都能看懂。陆庭川知道她会画一些奇怪的符号,却一直没空探寻这件事情。私下里他也寻摸过一些其他民族的密文,却从来没发现过顾槿使用的符号。
某一天顾槿为其换药时,他状似无意的问过,却没想到顾槿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一连给他画了好几个符号,指给他看:“这是木易楊,这是馬,这是骂人的駡,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熟悉?”得,还没开始阴谋论呢,人家把情况全交代了。
看着几个确实依稀能辨认出来的‘字’,陆庭川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