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好在福伯也给她指了条明路,草乌种不了,可以种黄芪。可惜这两种药都是两年以后才能见成效,她也终于知道了好的药材为何如此难收。
现在顾槿不得不改变计划,先扩大一些蔬菜的种植面积保证农女们的日常生活开销,剩下的地先种黄芪,等到了冬月再打算种草乌的事。
药材的种植以后将会全部交给姑娘们来做,所以福伯现在正带着她们学技术,教的第一步就是浸种。而顾槿因为手上暂时没兵,待其他几批女子安置的事情一结束,她就带着张平川和安排过来的伤退士兵一块儿在地里除草。
春日的小草冒了头却没扎紧根,相对而言现在正是好拔的时候,即便如此五十亩的地也是磨人的活计。蹲着拔,过了一会儿腿麻了就坐着拔,屁股坐疼了又蹲起来,要不是怕整好的地压废了,顾槿都想趴着了。
其实用锄头才是最快捷的方法,看到其他人用锄头锄草很是畅快,顾槿也不是没试过。只可惜力道老是掌握不好,一锄头下去,她得花三锄头把地重新整好。
拔草也只是每天顺带的任务,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时间,练枪、练字和轻功哪样都不能落下,于是从城内出来到地里的这段路成了顾槿每日绑沙袋跑步的固定路线。
等拔完一片地的草出来,农女们就开始忙着沤肥、撒菜种、浇水,在菜苗冒头的那日,顾槿接到了回营带兵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