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移民,而是形势所迫、走投无路下给众人一个机会。如若不然,怎么在所有安置规则明确以后,就没有人再说要跑了呢?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算有脑子转不过弯的,只要明白自己有地种就可以了。
显然,顾槿不钻牛角尖,却忘了自己还说过“要么躺着走,要么竖着留”这种包含威胁的话话。
不过,话虽重了点,出发点却是好的,不然,怎么震慑众人呢?
顾槿发现,陆庭川仿佛有一种治愈力量。跟他在一起交谈,自己心头所有想不通的事、化不开的结,总能被他劝服,然后振奋精神接着努力。
她一手杵着下巴,歪着头,很认真对陆庭川说:“我知道了,庭川哥,谢谢你。”
顾槿这模样着实奇怪,随意中又带着郑重,慵懒中又能让人明白,她是在真心道谢。
陆庭川被顾槿的笑眼看得心头一跳,上前来接过顾槿手里的文书,装作帮忙整理的模样,转移话题道: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看着突然一本正经帮自己收拾书桌的陆庭川,以及他微红的耳尖,顾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倒让陆庭川尴尬地挑了挑眉毛。
害羞就害羞嘛,还端得这么严肃。不过顾槿也没有戳穿他,只非常配合的转移话题:“有什么好消息?”
“齐鲁的战事已了,等到那边的事务平定下来,大将军就要班师南回,同时这次派过来支援冀州的一万人之后也会留在冀州驻防,所以不必担心漓军从晋州发动攻击。”
“这么快?”
顾槿的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陆庭川忍不住反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咱们擒王军的实力?”
光从自己所带队伍的明显进步中,顾槿就能感觉到战士们对敌能力在不断提升,甚至可以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质的飞越,她又怎么可能不相信擒王军的实力呢?
只是陆庭川带人出发去齐鲁时是腊月初十,算上赶路的和这回传信回来的时间,就是说偌大的齐鲁,不到三个月就全部拿下了。
现在,半壁江山都掌握在擒王军手中,起码天下一半的百姓都不用被漓廷当做猪狗对待。
顾槿心头高兴,却也感觉陆庭川的话还没说完,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