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就交代在这边了。”
本是想引起顾槿的心疼,却没想到她凉凉地道:“陆将军本事卓绝,就算没有我,也能化险为夷。”
陆庭川苦笑:“哪有······”
“你明明看出这个孙辉有问题,都知道事先服下解酒药,怎么还敢不带人手就往虎口里钻?!”顾槿越说越气急:“你教我不要一腔孤勇,不要冲动行事,你自己怎么不做到?”
此刻,顾槿可算体会到当初自己遭遇截杀重伤后,陆庭川的心情了。
除了心疼,更是气急,还有一些自己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其实事先我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孙辉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只是后来看见他拿出的大量好酒之后才感觉不对。烈酒供应紧张,咱们擒王军轻易都寻不到,他却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几坛子来招待客人,定是有特别的路子······”
风水轮流转,陆庭川没想到自己也有挨顾槿训的一天,最后只能轻声叹道:“是我大意了。”
顾槿没接话,突然塞给陆庭川一杯水:“喝水,排毒。”
虽然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看着嘴硬心软的顾槿,陆庭川还是“努力”抬了一下手,想要接过水杯,嘴上却道:“啊槿,还是使不上力气······”
这个时代的迷药有这么厉害?顾槿心下孤疑,挑眉看向陆庭川,却见他一脸无辜。
嘴上说得凶,顾槿还是坐下来,给陆庭川喂了两杯水。
放杯子的功夫,又听陆庭川问:“是啊槿你给我换的衣服?”
虽是疑问,却怎么听怎么雀跃,语气都飞扬起来。顾槿心头好笑,却还是没有给出他想要听到的回答:“是卓然他们换的。”
陆庭川没再吭气,顾槿又想起昨夜他被利剑指着脖子却依旧风光霁月的模样,颇有些感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
她遭遇截杀,被砍得稀里哗啦,站都站不起来,好不狼狈。
可观人家陆庭川,中了迷药都能硬撑着坐直身子,面不改色与敌人周旋。
正思量间,卓然过来了:“报,将军,孙辉的家眷找到了。”
“在哪?”顾槿抬手将冰魄挂在腰间,正要出门,陆庭川却叫住了她:“啊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