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跟着愚妇说不清楚呢?宋琛扶额,叹道:
“要是福康长公主当真有意与我们宋家结亲,那顾槿这个拦路石,她自会清理干净,你又何必动这个手?”
话音一顿,宋琛变了语气:“哪怕要动手,你使这般法子,真以为能伤她顾槿分毫?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他没说完的是,要动手,必定是出杀招,让顾槿消失,一了百了,何必绕这个弯子?
忍了忍,他又接着道:“福康长公主没动手,也没上门,你还不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变故?这件事情,恐怕只是咱们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
宋夫人也反应过来,这一步是走差了,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曹晴风,好一个陆家,竟敢耍我们!”
宋琛心中也怒急,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吩咐宋夫人:“听闻顾槿要在京城开府,届时你备上厚礼,前去缓和缓和,莫要再惹急了陆庭川。”
宋夫人无奈,也只能低声应是,心头却愈发不甘。
流言又继续发酵了两日,当日的闹剧渐渐无人提起。人们的关注点开始放在大晟可以有女将军,以及女子可以立户这两件大事上。
讨论和关注度越高,顾槿就越是高兴。不过事态和流言的发酵有刘春平掌控,顾槿已经完全不用担心之后的发展会对自己不利。
而那宋夫人听了丈夫的训话,当日便慌不迭派出好几波人手出去打探情况。
她这才发现,自己先前安排散布流言的人已经被抓捕殆尽,顾槿的名声非但没有想象中的臭大街,反而显现出一种人人感佩的景象来。
原来,宋琛将事情说得那般严重,却是所言非虚。她已然在不恰当的时间干出一桩糊涂事来,将顾槿和陆庭川得罪了个干净。
顾槿的靠山是陆庭川,那陆庭川的靠山,可是皇帝!
只要一想到这茬,宋夫人的冷汗就止不住的往外冒。更要命的是,她并不敢保证那些被抓的人,嘴巴能硬到守口如瓶。想来,她所搞的鬼,该知道的人也统统都知道了。
正当宋夫人惶惶不可终日时,顾槿却过得自在。
陆庭川派刘春平请来匠人,帮顾槿修缮屋宅;又将陆府的管家和洒扫的婆子送了过来,开始协助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