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立在院中的陆庭川。这副样子,也不知等待了多久。
“卓然没有给庭川哥传信吗?”
顾槿三两步上前,打开了堂屋门,让陆庭川快快进屋。
“报了信的,见你久不回来,我不放心。”
明明顾槿也算是有能力自保的,陆庭川却把“不放心”说得一本正经。京城危机四伏,顾槿也知道自己夜夜晚归让他担心了,干脆点头应道:
“庭川哥不用担心,后面我会回来得早一些。”
一面说着,她一面麻利地换炭火烧水,又絮絮叨叨跟陆庭川说起了兴晨郡主那边的事情,也算是跟陆庭川汇报行踪,好让他放下心来。
哪怕顾槿不说,陆庭川也有路子得知她这段时间忙碌的事情,可他就爱听顾槿的絮絮叨叨。热茶上桌时,顾槿也差不多说完了那刁蛮郡主,顺势坐了下来,就听陆庭川道:
“听说兴晨那丫头蛮横,你与她打交道,不必迁就。要是她找你的麻烦,实在无人可用,就去找刘春平。”
说起来,兴晨郡主跟陆庭川也算表亲,他却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还生怕自己干不过那毛丫头一般。
顾槿听得好笑,应了下来,一点儿也不客气。知道陆庭川过来是有事相商,也没有把话题一直往兴晨郡主身上绕,干脆问道:
“庭川哥可是发现了江玉霄的异常?”
陆庭川过来,的确是为了提醒顾槿保持警惕。可江玉霄的算盘能膈应死人,顾槿一直坦荡,他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