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而站在自己这边,只可惜,她失算了。
曹晴风甚至没有问明缘由,就点了点兴晨郡主的脑袋:“定是你这张嘴,又不饶人了。”
看到这儿顾槿也就明白了,这个兴晨郡主,嘴巴是出了名的难听。
头铁的顾槿瞬间就有些后悔,倒不是后悔拔剑砍了这丫头的马鞭,而是后悔自己居然没沉住气,跟这些大小姐搅合在一起。
现在可好,一团乱麻。
王皇后将两人单独叫来,就是为了了解情况。即便她之前已经听围观群众说了个大概,现在总要听两名当事人掰扯明白。
兴晨郡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冲突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却对自己在这个事情里面充当的角色避而不谈,活像是告黑状的小娃娃。
好在王皇后也知道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自然也不会偏听偏信,又听顾槿描述了一番当时的情形,心中也就有了论断:
她捏起兴晨郡主的脸,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张嘴,惯会得理不饶人,就算没理,音也能高三分。”
对着顾槿,兴晨郡主敢甩鞭子,对着皇后,她便乖得像一只猫,只敢低声嘟囔:“疼疼疼,伯娘,我知道错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女儿,王皇后也不好狠命管,轻叹一声,下了最后的判决:
“等狩猎回京,罚你禁足三日。”
就这?一个三天的禁足,居然还不是现在就开始,还要回到京城?
顾槿只感觉哭笑不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罚她军棍,顾槿可就不乐意了。
好在,王皇后也不是糊涂人,她先支走了兴晨郡主,等帐中只剩下顾槿、曹晴风和她三个人,这才安慰道:
“我原本还想,让小槿跟其他姑娘接触接触,交交朋友,却不想,兴晨那丫头惯会耍嘴上功夫,搅风搅雨,让人不得清静。”
这一来,就先将自己家亲戚的错误给认下,给足了顾槿台阶,总是顾槿心中再是有气,也明白应该就坡下驴:
“兴晨郡主率性,是顾槿没有沉住气,还请娘娘、请长公主原谅。”
顾槿客气又规矩,任谁都挑不出错来,可曹晴风却很不喜欢她的客气:
“唉,你这孩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