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得劲儿。
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要被兴晨郡主盯上?
回想起很长一段时间兴晨郡主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样子,姜若渝毫不怀疑,对方就是诚心折磨自己,连带着让他们一家人都不好过。
他烦躁地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咬牙道:
“母亲就说,儿子内帷不修,早在渝州就和别的女子私定终身,却又为了京城荣华狠心将人抛弃。要不是您逼问,我还不会说。是以我这德性,实在不敢高攀郡主。”
“你混账!”姜母一听这话,急得上了火:“就算你不喜郡主,也不能对外搞出这套说辞来。真要坏了名声,先不说你今后的婚事该怎么办,就说你的前程也不要了?”
“还内帷不修?你真要被扣上这顶帽子,我们姜家的脸往哪搁?少不得还要牵累你爷爷跟着还乡!”
这话说得,姜若渝头都大了。
他太了解兴晨郡主的性子了,要是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些,那人压根不会放过自己。可很显然,这套说辞是不会被姜夫人传出去的。
一时间,姜若渝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最适宜。见他不开口,姜夫人揉了揉眉心:
“罢了,娘回去想想办法。夜深了,你早些歇息。”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哪怕已经关上屋门走了几步,姜若渝还是听见了她满是忧愁的嘀咕:
“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还没等母子俩想出个所以然来,刚刚解了禁足的兴晨郡主就找上了姜若渝。
第一天送了帖子,姜若渝忙着太医院的事情没来得及处理,谁料第二日她就堵到了太医院去。
为了今日能够见上姜若渝一面,兴晨郡主还好生捯饬了一下自己。
夏日炎炎,她特意穿上了轻薄透气的流云纱。衣料虽薄,行走间却能折射出粼粼波光,让人不能轻易忽视了去。
曾经困扰她大半年之久的痘疮已经好了,脸上施了粉黛,远山黛眉,明眸皓齿。微微一笑时,还真有一种青春少女的美感如果,她不说话的话。
“姜太医就如此厌烦我?为何一直避而不见呢?”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张扬。
她这话,倒像是姜若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