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槿所言,要保证有保证,要退路有退路,卖她一个顺水人情又如何?
巡抚心中同意,不过还是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男女同窗,还是不妥。”
顾槿有些无语,反问道:“现在孩子们都在善堂,不也是男女孩都住在一个大院?”
这话说得巡抚一噎,尴尬地道了声“也是”。
不过顾槿也知道,舆论和非议的刀子是可怕的。现在孩子们住一个大院是事急从权,等都到了医学院,要是还是这般局面,有些老酸儒怕是该坐不住了。
一想到陆庭川在将军府砌下的那堵院墙,顾槿瞬间有了主意,笑言:
“何必男女同窗?只需在院中砌上一堵墙,男女分开教习,不就妥了?”
这下,巡抚和杨知府两人都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几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整个屋中的气氛这才算是真正平和下来。
“除去先前所说的八十三名男童,整个冀州还有二百三十四名六至十二岁的女孩需要安排,医学院可有足够的地界接收?”
这么一算,场地的确是小了一些。不过一个教舍多安排一两名学生,再把宿舍改成三人居也能安排上。顾槿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做到。
只是一听见男女孩人数相差那么多,她难免有些郁郁。重男轻女、战乱流离,在生存都是问题的情况下,女孩的境遇当真是艰难。
巡抚又说起其他地方的善堂孩子前往真定的安排,顾槿赶紧丢开心中的低落,表态道:
“如果有护送需要,我可以立马传信到各地卫所,请当地驻军配合。”
巡抚呵呵一笑:“那倒是不必,除了真定,其他地方收容的孩子并不算很多,让当地府衙配合便是。现在还算太平,劳动军中是大材小用了。”
“还有先前顾将军提及将善堂安排在医学院旁边的事情,本官觉得不必大费周章。毕竟六岁以下孩童体弱,也禁不起长途跋涉。我看除了真定府,其他地方的善堂暂时不用迁过来了。”
巡抚的考虑也合乎情理,顾槿自然没有意见。之后几人又商量了很多细节,甚至移步到了饭桌。
一顿饭后,所有事情敲定,顾槿长松了一口气。诚如严旭所说,后继有人,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