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外交晚宴结束后,顾槿的确没有再见到江玉霄。这小子的目的不单纯,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顾槿虽不操心,陆庭川却是时时在盯着他。江玉霄惯爱出阴招,一听陆庭川要去会面,顾槿不免有些担心:
“你们约了饭局?”
陆庭川颔首,简单说了说江玉霄的情况:
“这几日他都无比老实,并未掺和双方的和谈。每日不是去逛勾栏瓦肆,就是待在驿馆闭门不出。昨日却突然递过来个帖子,说今日一聚。”
这狗东西过来出使,当真是烦人。他上蹿下跳,到处打探要担心;现在他安安静静、按兵不动,也得警醒。
可以说,因为他的莫名安静,要警惕的东西还要更多一些。
顾槿合理怀疑,这小子就是故意过来搞人心态的。
“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她问得郑重,陆庭川却笑道:“好容易有了空闲,不好好歇着,作甚操心这些事情?”
的确,按照职责来说,这些事情不用顾槿操心。之所以这么一问,还是因为不放心陆庭川。
虽然自己装残的事情被撞破了,可顾槿眼中的关切陆庭川却看得分明,他暗自欢喜,轻轻抚上顾槿的脸,安抚道:
“检阅的时候,你再出席便是。这段时日要是实在找不到事情做,不如静心绣绣嫁妆。”
这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槿拍掉他的手,没好气道:
“绣花针我是捏不起来了,庭川哥聪慧,不如你学了教教我?”
陆庭川却半点不恼,眼神一暗,俯身在顾槿耳边意有所指:
“这我也不会,不过倒是可以教教顾将军别的功夫。”
他的唇轻扫过耳廓,热气袭来,麻痒感传遍四肢百骸,激得顾槿一个战栗。脑海中再次回想起他那日暗哑的“继续”,顾槿头皮发麻,下意识跳开。
偏偏人家陆庭川还笑意盎然,半点没有耍流氓的自觉。
说他没个正形都算轻的,顾槿气不过,又朝着他没受伤的脚跺去。
鞋面上瞬间出现一个脚印子,却也只疼了一瞬。陆庭川知道,顾槿收了力道,半点没伤着他。
只可惜这丫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