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睁开双眼。
“这就不敢看了吗?这个小兄弟受伤,全是因为你啊。都是爹生娘养的,就因为你看我不痛快,他才听从你的命令向我出手。”
“他替你挨了那一剑,郡主啊,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关心一下他的伤情?”
“呜!呜呜呜!”恍惚间,兴晨郡主好像看到了那人的肠子在动!
顾槿不知道她兴晨郡主想表达什么,看着她一副恐惧到极点的样子,暗自感叹还好早早堵住这死丫头的臭嘴,当真是舒坦。
“大夫你继续。”
顾槿说完这一句,又强迫兴晨郡主看完了大夫给伤者缝接肠子,这才松了手上了力道。
几乎是她松手的一瞬间,兴晨郡主整个人就瘫倒在地,面上泪水涟涟。顾槿能从她发出的“呜呜”声中,听出来她在哭嚎。
该让兴晨郡主看到的东西还没看完呢,顾槿可不会轻易让她晕倒。她掐住兴晨郡主的麻穴,如同拎起一只鸡崽子般,将兴晨郡主再次提起来,面向另一个伤者。
顾槿朝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把绑带拆开。”又让跟着大夫过来的学徒准备好桑白皮线。
绑带解开的一瞬间,那人的腿上血流如注。顾槿再次强迫兴晨郡主睁开眼睛,让她好好看清楚伤者的大口子。
看着那翻开的皮肉,还有不断渗出的鲜血,兴晨郡主的心神无疑再次受到了冲击。她目光呆滞,却又无法大口喘息,只能拼了命的呼吸。
可是鼻间萦绕着的血腥气让她几欲作呕。
凭心而论,顾槿砍向侍卫的剑都很有分寸。冰魄锋利,即便做不到削铁如泥,砍断骨头也没什么问题。
可顾槿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的骨头,众人的伤看似严重,也只能称得上一句皮外伤罢了。曾经顾槿被砍伤时,每一刀都比这严重得多。
对于顾槿来说,人身上的伤口和鲜血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东西。可这一幕幕看在兴晨郡主眼中,说恐怖都是轻了的。
她开始不断地发抖,喉咙间甚至已经发不出来呜咽声,可顾槿不会就此放过她。
在学徒准备针线的功夫,顾槿将兴晨郡主绑在了屋中的顶梁柱上,又用布条绑住了她脑门上的皮肉,强迫她一直睁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