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渝的心更是慌乱,生怕顾槿是担上了什么不得了的责罚上头才秘而不宣的。
他已经准备好看过顾槿的情况后,最好和对方套一套说辞,晚间就求爷爷递牌子入宫,把顾槿身上的责任分一分。
陆庭川要是知道姜若渝还打着这个主意,非得把他揍得出不了门。他一旦进宫陈情,救不了顾槿不算,还会把事情越搅越乱,平白让景睿帝对他们几人的关系添一分疑虑。
而姜若渝在听见陆庭川说了“不方便”后,心下一个咯噔:
“可是顾将军挨了责罚?”
陆庭川本不欲多说,可是看着姜若渝这熊样,还是觉得他必须意识到自己害得顾槿有多惨。
“四十军棍,她一个女子,生生受了四十军棍。”
声音中掺杂着冰碴,若是顾槿在这,定能听出来陆庭川这句话中的心疼与无奈。
姜若渝则是被惊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惊呼:
“你说什么?”
音量都拔高了三分,引得一旁候着的马夫都看了过来。一瞬间的愣怔后,他又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
“那她······没事吧?”
陆庭川看着姜若渝面上突然浮现的焦急,冷冷一笑,却没有给出对方想要的回答。
“军中惩处犯错的战士,十军棍以示警告,多则二十军棍作为惩戒。她挨了四十下,你说呢?”
一语毕,他再没有搭理姜若渝,调转马头急急走了。
姜若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想要说什么,话音还未到喉头,陆庭川就已经走远。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对方远去,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顾槿现在受了伤,她需要人照顾!
这个念头给了姜若渝目标,他回过神来,上了马车:
“快走。”
马夫听见召唤,急急上前来。只是车架没走两步,又听见姜若渝焦急的声音:“不去了,调头,先回府。”
陆庭川回头看时,见姜若渝的车架调转了方向,不再是去往顾槿府上的。暗道一声算这个小子还没有愚蠢到头,便放心去找人帮忙。
另一边,顾槿虽一个人在府上,却也不会坐以待毙,她甚至有闲心折腾下床给茶壶里添了水。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