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妩悠悠转转的醒来,顾桓知已经离开了,这偌大的寝殿中到处都是顾桓知身上淡淡的青竹香,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一样。
云妩从床榻上坐起了身来,这才看见自己的寝殿的檀木衣柜都被搬了进来,看来顾桓知是要让她一直住在他的寝殿里了。
这时候茯苓敲门走了进来,瞧见床榻上的人儿正坐着想的出神,青丝如瀑,月白色的里衣领口松松垮垮的。
雪腻腻的肌肤上还有朵朵红梅似的印记并未消退。
茯苓随即收回了视线面带笑容走了过去,先是服侍着云妩起床穿上了衣裳。
待云妩洗漱完毕之后便在妆奁台前坐了下来,铜镜中照映出来的云妩乌发雪肤,冰肌玉骨,只是那脖颈处露出来的浅浅吻痕还未消退。
云妩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抚了抚那些个羞人的印记,试图用衣领去遮挡,但交叠的衣领遮不住脖子的地方,她无奈只好作罢。
茯苓站在她身后道,“奴婢这就为夫人梳妆”
“夫人?”
云妩心下一惊,那水盈盈的眸子一震,方才她断然是没有听错的,茯苓唤她夫人?
茯苓随即恭敬俯身道:“回夫人的话,这是将军今日一早吩咐下来的,命府中上下都尊称您为夫人。”
“我、我不喜欢”云妩不安的攥紧了衣裙,“你还是和往日一样唤我就是。”
茯苓却是砰的一下跪了下来,为难道:“此事乃将军亲口嘱咐,奴婢不敢不从,还望夫人恕罪。”
云妩尚且不知晓茯苓是暗卫,她只当她是寻常的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想着她也是可怜,便不想再为难她。
“罢了。”云妩微微低垂下眼眸,“你起来吧。”
“多谢夫人。”
茯苓又一颔首行礼后这才站了起来,拿起妆奁台上的木梳子为云妩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就在这个时候,顾桓知推门而入,茯苓连忙停下了手里头的动作行礼,只见顾桓知眼神示意了一番,茯苓便快步离开了寝殿。
云妩见顾桓知将茯苓支走了,心中不免担忧,她是害怕顾桓知又要做那档子事儿。
昨日她才喝了茯苓悄悄给她送来的避子汤,难喝得很,她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