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迹就干了。

    在屋子外停留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一个个用如饥似渴的目光看着窗户里的他,倾诉着自己想要实现的愿望,以及希望他能吸收掉自己身上的霉运和不幸。

    他不懂这些,只是时间慢慢过去,关着他的小房子慢慢的扩大,最后建成了一个校园,可他能活动的范围还是只有一个留着窗户的小房间。

    十八岁那年,有人问他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他说想要画画的工具,他如愿的得到了一套绘画工具,虽然廉价,但这是他人生里得到的第一件想要的东西。

    也就在那个时候,有人说仪式应该开始了。

    沈迹说:“然后我就死了,不过还好,虽然我的心脏被挖走了,可是我有好好的保存我的骨头呢!”

    他语气轻松,与平常无异,犹如只是在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在看着怀里的人时,他还能弯起眼角笑出来。

    他仅仅只有一句“我死了”就概括了自己的死亡过程,可白瑶能猜到,他究竟是怎么被折磨致死的。

    被剖开身体取走的心脏,骨头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还有那场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