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明亮驱散了黑暗,屋子敞亮起来,也显得温馨很多。
她说:“我已经给你们把电费交好了,十年绝对是够用的,以后晚上记得开灯,要不然乌漆嘛黑的,别人还以为是鬼屋呢,吓到人就不好了。”
白瑶走出了门,又回头朝着小雄说:“你以后要来我家玩也行,不过得敲门才可以,不许一声不吭的溜进我家了,行了,别送了,我先回去了,再见啊。”
她顺手带关了门,转眼就走了。
门内,一身惨白的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楼梯间,又看看窗外走远的女孩背影,他抬起手挠了挠头。
其实白瑶想的很简单,她要在这里常住的话,肯定要打好邻里关系,她倒是不介意外人的眼光,只是陆笙也住在这里,万一邻居八卦起来说他女朋友不会做人,那就是让他丢脸了。
白瑶回了家,她把昨天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衣物放进脏衣篓里,接着打开洗衣机,边放东西,边好心情的哼着自己随意编的不成调的小曲。
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在拼命的挣扎。
他们一个人的左手少了小臂,一个人的右腿少了脚,这是不久之前,他们为了挣脱锁链束缚,离开那个烘烤的房间,不得不选择放弃自己身上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