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及待地啃上去。
梳妆台不堪重负地“吱呀”着,过了一会儿,雕花大床也步入梳妆台的后尘,“吱呀吱呀……”
“呜呜……”
暴风骤雨过后,柔顺的身影伏在三皇子胸前,嘤嘤地哭了起来。
心情很好的夏明诚亲了亲她的眼角,温声问:
“怎么还哭了?”
姜思澜继续嘤嘤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夏明诚还是心情很好,很有耐心地问:
“可是谁给你气受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就是你!”
姜思澜生气地坐起身,一把推开夏明诚,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五年了,我等了五年了,我……呜呜呜呜……”
也许是情绪太过于激动,她的手在发抖,披了半天也没把衣服披上,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着,脖子上挂着半件肚兜,鲜红的系带绕着修长的脖颈,尾端垂入沟中。
极致的红和莹润的白相冲,这种色彩的反差呈现出强烈的视觉感,夏明诚眼神一凝,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如同狂风骤雨,细密热烈,喘气声很粗很急。
姜思澜想躲,但没躲。
而是顺从地缠在一起,在他耳边呢喃:
“殿下,殿下……”
“澜儿莫要心急,再等等,再等等,等老家伙殡天,我立刻封你当皇后!”
皇后!
这是我的终极目标啊!
就快要实现了吗?
姜思澜双眼微眯,眸子里闪过一道炽热的光。
不过,夏明诚并不知道,他许诺道:
“澜儿,我永不相负于你,就算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澜儿!”
……
宁康帝的身子骨衰败得很快,宁康第二十四年秋,夏明昭收复北荒的捷报传入帝都城时,他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酒,第二日就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此后,三皇子夏明诚克己复礼,礼贤下士,贤良爱民、忠孝义悌……
宜为储君。
请封太子的奏折如雪花一样送进御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