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宫女,翻箱倒柜好一阵挑选。
这件不行,颜色丑。
这支玉簪不错,典雅圣洁,柔和大方。
……
龙舟宴很热闹,整整开了上百桌,朝臣们携妻带子,依身份排排就坐,可谓是人头涌动,盛况空前。
乐坊司奏响鼓乐,乐伎们轻歌曼舞,宫女内侍统一服饰在宴席间穿棱,端来银盘金盏和美味佳肴。
“吱……啪~”
星星点点的夜空中倏地燃起火树银花,炸开五颜六色的流萤,短暂而又漂亮。
一袭粉色纱裙的姜思澜伴着宁仁帝端坐高台,她无心赏景,更无心饮宴,美眸时不时扫向下方。
可放眼望去,怎么也没看到楼轶的身影。
莫非他没来?
姜思澜突然觉得很失落,心里就像突然塌了一块,空空荡荡的。
也就是她习惯了演戏,心里再难受,表情管理并没有失控,不到半刻钟,她就想起了金主大大,继而扬着笑脸与宁仁帝秀恩爱。
今日是盛宴,朝臣俱在,在这种情况下,宁仁帝并不好与姜思澜太过于亲密。
毕竟,皇后乃一国之母,该给的尊重一定得给。
再者,民间有句俚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当初还是少年时期的宁仁帝,对姜思澜确实一见钟情,但他能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这份钟情到底有多深,明白的人都明白。
尔后,每一次与姜思澜缠绵,宁仁帝都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速速解决。
这是深爱还是刺激,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再后来,宁仁帝坚持立姜思澜为后,看似深情人设满值,可其中,是收买姜华城之心的比重多一点,还是对姜思澜的愧疚和感恩多一点,没人能知道。
总之,当姜思澜进宫为妃,就好比曾经偷吃的瓜,如今天天摆在桌子上,随便吃,任意拿,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宁仁帝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有些乏然无味,毕竟,姜思澜都二十七岁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品尝过,而且不止一个人。
宁仁帝每每想起,就有些疲软,甚至提不起兴趣。
这么多因素的影响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