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放下武器,随着她一起唱:
“来来来,快干了这一杯,嘿,今晚有舞会,你可千万别喝醉……”
起初只是少部分人跟唱,随后所有人都大声喝着唱着,西北大妈们乐呵呵地给众将士倒酒,嘴里哼着小调。
奏乐的敲锣打鼓,吹起了唢呐。
歌声乐声齐鸣,震得林间飞鸟扑扑乱窜,云层都不敢靠近皎洁的月亮,大伙在唱:
“来来来,朋友们跳起来,嘿,咱们西北儿郎壮,姑娘们羞红了脸……”
一曲终了,夏明昭大笑着说:
“将士们,今儿是个好日子,好酒好肉好月光,都给我喝起来,跳起来,笑起来!本公主不日将在帝都城大婚,路途遥远,恐怕不能邀请各位,这顿酒,就当做提前庆祝,喝!”
说完,她仰头将坛中酒饮尽,抹去唇角酒液,大吼道:
“我先喝了,大家都别怂,干!”
“……”
将士们齐齐捧起酒碗,高高举至齐额,举得手臂酸软,却怎么都喝不下这碗送嫁酒。
夏明昭装作生气的样子,笑道:
“怎么都不喝?是不是舍不得份子钱?没事,本公主有的是银子,大伙一文钱都不用掏,酒喝够就行!”
“殿下~”
朱大猛跳出来,嘶吼道:
“殿下少看不起人,我朱大猛会舍不得份子钱?我是看不上姓楼的那小子,他配不上殿下,他不配!”
“殿下还是另寻一个驸马呗,姓楼的那条小命,周某预订了!”
周力不是西北人,家中亲人也断了来往,他不用在乎会牵连他人,更不屑于前程和何,执意要杀楼轶。
夏明昭一拳敲在周力肩上,一脚揣飞朱大猛,笑骂道:
“喊打喊杀象什么样?你们呀,都误会了,楼二郎与我曾是旧识,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一岁能言、三岁能诗、五岁能辩驳得夫子无语以对,是帝都城出了名的俊秀儿郎,母后在世的时候,还准备与楼家议亲哩!”
“此言当真!我怎么听说,楼家公子是个不务正业、胡吃海喝的丑圆肥纨绔。”
朱大猛把质疑的目光,投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覃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