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像个西北军汉。
所以,明明他经常帮助弱小打抱不平,为此得罪了不少世家公子哥,却被传成了帝都一霸。
而赵鸣科长得玉树临风,唇白齿红,又因独特的兴趣爱好和偏瘦的体态,被人当作是个挖坟掘墓的“爆炸”风水师。
这位“风水师”很不解:
“流言蜚语,智者不屑辩之,清者自清。可子墨既然愿意娶公主,何必多此一举令人误会?子墨,你真是太胡闹了,要是惹怒了今上,对你对楼家都不太妙呀!”
“惹怒?”
楼轶拍了拍肥嘟嘟的肚皮,成功荡起了肉波浪,他仰头笑道:
“我要是不这么闹一场,反而开开心心等着当驸马,才会真的惹怒他,甚至会咔擦掉我的脑袋,重新换个听话的人!”
“这……”
赵鸣科眨巴眨巴眼睛。
他先是一头雾水,偏着脑袋想了很久,突然手下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
“还是你看得透彻,子墨,你不入朝堂,真是可惜了!”
“什么透彻?我们不是在说流言,怎么又扯到朝堂上了?”
相比起有个当过女皇的祖奶奶的赵世子,专业闯祸二十年的谭战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他很失落。
因为他没听出来楼轶话里的言外之意。
赵世子好为人师地解释开来。
今上要嫁大长公主,不是皇家兄妹情深,要是他真的心疼皇妹,早在多年前,就应该会大长公主张罗婚事。
这时候赐婚,无非就是想借此召大长公主回宫,自己掌控西北军政大权。
因为大长公主手中的权力乃先帝所赐,又有兵权声望和功绩打底,今上不敢昂然和大长公主翻脸,所以才采用这个迂回的办法。
而楼家是前太子嫡系,与今上之间的隔阂如同天埑鸿沟,今上选择楼轶为驸马,完全是没有选择下无奈的选择。
如果楼轶欢天喜地,肯定会让今上不安……
赵鸣科滔滔不绝地把这件事暗藏的利害关系,扒开来揉碎了,讲给谭战听。
讲得口干舌燥,他斟了一杯茶,连喝了三大口,才觉得好受些,他摩挲着茶杯,自言之问: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