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倒入酒液。
只见浅橙色的酒液盛放晶莹的琉璃杯中,既赏心悦目,又香气扑鼻,十分完美。
谭战巴巴地看着,咽着口水问:
“金盏酒?我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香味好奇特,颜色也漂亮!”
“你当然没听说过,这是我自酿的!”
楼轶晃了晃琉璃杯,得意洋洋地说:
“此酒取自岭南深山的金盏花,佐以陈皮蜂蜜和灵芝酿之,有调胃建脾、温补益气和血之功效。且年份越陈越香醇,入口之前先醒上半柱香,夏日可加冰镇,冬日亦可煮酒饮之。”
“金盏花产自淮南淮安一带,帝都难寻,灵芝更是价高堪比人参,这两样稀珍之物你拿来酿酒,够舍得啊!醒什么醒,我尝尝!”
酒香四溢,谭战再也忍不住,迅速夺下楼轶手中的杯子,凑到嘴边迫不及待就一口饮尽。
他只觉得,此酒入口绵滑,香中带着甘甜,回味中又带着一点点微酸。
更奇特的是,酒香浓郁却不辣喉咙,既有喝酒的微醺感,又有果汁的适口度。
简直是老少适宜的佳酿,尤其适合女子品饮。
谭战好酒,只要是酒,他都喜欢。
两眼放光地大赞道:
“此乃琼浆玉液也,快,再倒一杯,我好好品品!!”
“不给!”
像他这种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喝法,多少美酒都不够他霍霍,楼轶一把抢回杯子揣怀里:
“十年陈的好酒,喝了一杯你还想要,脸可是真大!”
“我才喝一杯,你这有一坛!”
谭战指着陶罐大声抗议道:
“汤圆,子墨,楼兄,楼大爷,你可不能小气,分我一半嘛!我……我出一百两银子买,可好!”
“不分,不好!”
楼轶冷哼了一声,紧紧抱着陶罐摇头:
“这是我准备在大婚时的宴会酒饮,不能分给你!”
“什么?”
谭战一呆。
半晌,他一蹦三尺高,情绪激动地喊道:
“大婚酒饮,你用这么珍贵的十年陈作为大婚酒饮,你你你……你个败家子,岂不是糟蹋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