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夏明昭虽然没有明着说,但话中之意已经将她和宁仁帝的微妙关系,表露无遗。
这是对楼轶莫大的信任。
楼轶心里欢喜,连夏明昭蹂躏着他的手臂,他也浑然不觉,尤自喜悠悠地寻找增进彼此了解的话题聊天:
“殿下平日有何喜好?”
“喜好?”
夏明昭一生的追求就是保住大宁朝,不让夏家江山落入西胡南蛮之手,所以她几乎没别的闲情逸致。
所有的努力,都是变强变强再变强。
故而楼轶一问,她偏着头,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地回答:
“喜欢你!”
“呃!”
这……
这也太直白了吧!
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楼轶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烧,目光惊惶,受宠若惊。
偏生夏明昭这位不解风情的直女,又补充解释了一句:
“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喜欢捏你,仅此而已!”你后面这句,大可不必补充!
人肉团子楼轶的表情果断凝固,他耷拉着眉头,低落又无奈地说:
“殿下不必解释,楼轶不敢心存妄念,楼轶是想多多了解殿下,以便有助于咱们相处更加融洽。殿下,除了捏我,您可还有其他喜好?”
“其他喜好啊?骑马射箭、比武切磋比武算不算?”
“算是算,可这些喜好太高大上了,楼轶有心陪同殿下,却无能奉陪。殿下就没有别的喜好?如品茗赏景、游湖畅饮……”
“品茶就罢了,畅饮倒可以,月下煮酒痛饮三百杯,人生乐事矣!”
夏明昭是个实在人,从来不说虚话。
她说三百杯,就是真的三百杯,她眼神里的认真和期待,让楼轶挫败不已。
虽然时下的酒,度数颇为低浅,寻常男子通常都能喝个一两壶,可三百杯?
显然不是楼轶能做得到的事情。
他丧着脸,为自己偶像没有共同爱好而挫败,呐呐喃言:
“殿下海量,可楼轶无用,只三十杯便醉倒无疑,无法陪殿下畅饮尽性……”
他不知道,有一种丧,叫作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