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昂起头,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虚。
可夏明昭看也没看她,直接抖了抖手中的披帛,软塌塌的披帛立即如同铁棍般笔直破空,划破空气发出簌簌的声音。
尾尖更是“啪”地击打在场边上的观赏盆景树干上,手臂粗的树干应声而断。
好巧不巧,多数正好掉到姜思澜和邝依依脚边上,娇嫩繁花化成了一地碎渣,残枝败叶更像是无言地嘲笑。
“啊~”
有贵女惊呼出声,花容色变,齐齐往后退。
姜思澜和邝依依更是?得说不出话来,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像她们这些娇娇滴滴的贵女,平时说话细声细气,身姿如柳,风一吹就倒。
就算使坏也是暗着干,表面上依旧是温温柔柔、笑意妍妍。
何曾见过这般粗暴直接的场景?
大伙都被震住了,不敢吱声。
可夏明昭没事人一样收回披帛,淡淡说道:
“自古歌舞不分家,本公主乐苑伴舞,谁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
地上的残枝败叶就是下场。
贵女们面面相觑,整齐划一地摇摇头,然后又整齐划一地看向邝依依:你有意见,你倒是哔哔啊!
邝依依往后缩了缩,僵着脸不敢抬头。
其实,夏明昭瞟都没瞟邝依依一眼,声音也柔和轻浅,可邝依依却感觉到如芒在背的刺痛感,脖子发凉。
这是女人天生对危险的直觉,也是身体在即将面临伤害时本能的感知。
或许邝依依理智上告诉自己不用怕,但她的神经系统却选择了“闭嘴”。
队友就这样怂了,目的还没达到,反而把气氛搞得冷若寒冬。
姜思澜勉强定住神,干笑了一声:
“大长公主的舞蹈定是极美的,本宫……本宫神往以久,您请,您请便!”
“嗯~开始吧!”
所谓见好就收,咱是文明人!
夏明昭没有像对待夏明蕊一样,掌掴邝依依或让她道歉,而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走向场地中央。
楼婉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生怕嫂嫂一时收不住脾气,直接把邝依依给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