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个大舅子性格也太磨叽了,一点都不像将门之后。
夏明昭则直接怼道:
“我能保护自己和祖父,表哥不用迟疑,再者,你在帝都并不能帮上忙,反而令我们束手束脚。”
“呃!”
表妹,我不要面子的吗?
顾长川涨红了脸,不过他想起,就是因为自己任性跑来科考,害得祖父表妹乖乖被夺权,心又虚了,一句话也不敢说,起身告辞。
走到门边,楼轶忽然出声:
“表哥,具体外放到哪个郡府,请表哥务必听取顾侯他老人家的意见。再者,莫要操之过急,走漏风声。”
“这个我省得,事成之后,我们再详谈!”
“行了,磨磨唧唧,你快走罢!”
夏明昭不耐烦了,表哥已经严重占用了她的时间,整整大半个上午没能撸“汤圆”,她手痒地在楼轶右脸上捏了一把。
捏完还不过瘾,又狠狠揉了揉。
啊呜,表妹这般急色。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顾长川面色奇异,目光惊悚,急忙落荒而逃,跑得太快还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呜呜,大长公主殿下,咱堂堂男子汉,这下脸都被丢尽了!
楼轶无奈地哀嚎,他很想反抗一下,结果刚对上夏明昭的目光,吓得差点腿软。
只见夏明昭正板着脸,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夏明昭不知道,每当自已态度认真严肃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息,眸光如电,令人心生敬畏。
把胖驸马唬得小心脏怦怦跳。
她认真地说:
“楼轶,你很聪明,对局势把控很准,出的主意也很不错。”
“多,多谢殿下夸奖。”
楼轶感觉压力山大,磕磕碰碰地勉强一笑,赶紧把话题移开:
“殿下,今日赴宴玩得可尽兴?”
“尚可,但下次再不去了!倒是小妹和新苗县主合奏的《广陵散》颇有境意,得闲可请她们奏完全曲,让你也听听。”
“小妹在赏花宴上奏曲《广陵散》?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