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亦是女子,看不上自家这个胖墩墩,不愿意与之圆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楼育庭心里想,怜悯地看向儿子。
不是这样的!
大长公主才不像平常凡夫俗子那么肤浅,她爱的就是我胖!
可……
不圆房也是真的!
被自家父亲用一种了然的目光盯着,楼轶一会儿信心百倍,一会儿颓废苦闷,他很想大声反驳父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当真是煎熬。
他觉得平时不和父亲交流是对的,瞧瞧,好端端的话题偏成这样,简直离谱。
于是,他僵笑着告辞:
“孩儿与殿下很好,父亲还是多多陪伴母亲,省得她总在佛前祈祷,啊~时辰不早了,孩儿先行告退。”
“记住减肥哈!忍住嘴,迈开腿,这事不难,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眼见儿子的各种囧表情,楼育庭翘起唇角,莫名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顺便又插了一刀。
这个古板老头学坏了!
楼轶头也不回,匆匆往外走,谁知,刚走出书房,在院子里又被楼婉拦住了。
她脸色有些古怪,语速也很快:
“兄长,你与父亲在谈什么?怎么那么久?前头谭战公子等你许久不出,他让我转告你几句话。”
“他有何事?”
“是……”
楼婉踮起脚尖凑过来,在楼轶耳边轻声转述了谭战的话,一字不漏。
眼见自家兄长蓦然间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她有些担忧地问:
“我记得那日,正是易凌珂和邝修齐长街拦路闹事,被公主嫂嫂教训了一顿,莫不是那易凌珂怀恨在心?兄长,如今他爹风头最劲,甚得帝宠,公主嫂嫂……”
“小虾米而已,不足为惧!”
楼轶冷笑一声,抽身就走!
楼婉急忙拉住他,忍不住提高声音:
“哥!他身后站着的可是……那位?你怎么不着急!”
“行了,此事我心里有数,不劳你操心!”
楼轶抚开她的手,走了两步回头,叮嘱了一句:
“婉儿,你也年纪老大不小了,不该操心的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