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先生,要不你还是不要用我的推荐名额了,我另找旁人要一个推荐名额给你便好。夏明……”
夏明昭笑得苦涩,真心实意地说:
“宁仁帝对我心存戒荠,你用我的推荐名额,他肯定不会重用于你,到时,我这不是在帮你,反而害了你。还有,之前你在我身边任职的经历,也不要对旁人说起,最好通通抹去……”
“不必!属下就以殿下旧部的身份入朝为官!”
覃程极为认真地打断夏明昭的话,并严肃地说:
“殿下,正是因为宁仁帝忌惮于您,属下才想要入朝为官,不然,属下何必千里迢迢跑来帝都?殿下,去年您遭恶人陷害的事件,属下万万容不得再发生第二次。虽然您如今在京中地位大涨,然宁仁帝肯定还会想办法对你动手,有了前车之鉴,他下次动手决对会雷霆出击,属下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唯有自身入朝为官,才能更好的守护殿下。”
说着,他顿了顿:
“这一点,殿下心里应该也清楚!殿下,靠人不如靠己,防人等若防川,覃程并非想出人头地做大官,只想成为一颗钉子,为殿下挡住头一波风雨刀枪,便足矣!”
“钉子?覃先生,你这是何意?”
夏明昭皱起眉头,明显不高兴:
“覃先生,我的安危我自己守护,无须你委屈求全,你若为了施展自身抱负入朝为官,我举双手赞同并鼎力相助,可你若一心为我挡灾,我不允!”
“殿下若是不同意给我推荐名额,我就跪地不起,我……我就在这寺庙剃度出家!”
自家殿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覃程很了解,他干脆耍起了赖皮。
夏明昭恶狠狠地瞪他。
他便梗着脖子任她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良久,夏明昭瞪得眼睛都酸了,脑火地怒道:
“你最好是在和我开玩笑!”
“请殿下明鉴,覃程从不开玩笑!”
“你……”
夏明昭无语了,貌似这家伙还真鲜开玩笑,她败下阵来,叹道:
“好吧!当官总比当和尚强,唉……覃程,让我怎么说你好?算了,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许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