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你曾经喜欢过姜思澜?”
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夏明昭都看不下去了,快言快语帮他把话说完。
楼轶瀑布汗,很是难为情地低下头,并时不时斜着眼睛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地看向夏明昭的脸色。
呐呐道:
“昭昭都知道了?我……我那时年少不懂事,昭昭,你……你会不会生气?”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么?”
“不喜欢,一点点都不喜欢,我讨厌她,很讨厌很讨厌!”
楼轶把头摇成波浪鼓,双手急急摆动。
频率之快,难为他那么胖,还摆出了残影。
夏明昭失笑:
“你既不喜欢她了,我为何还要生气?好了,你别这样,我又不是老虎,生气也不会吃了你!”
“我……”
“我真不生气!其实我小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喜欢姜思澜,总是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嘻嘻,少年慕色,谁让她长得漂亮哩!不过,你现在不要喜欢她,她心术不正,不是好女子。”
“没错!姜思澜是朵黑心莲,她小时候就诬陷我推她兄长落水,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喜欢她!”
楼轶的恨意喷薄而出,低吼道:
“现在又诬陷我清白,还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翻出来说给你听,昭昭,她……你知道吗?就是她害死了我兄长,是她害死了我兄长……”
楼轶哭了!
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夏明昭愣了一秒,赶紧抱着他温声安慰。
这么一来,画像肯定是画不成了。
……
这一夜,楼轶失态痛哭,窝在夏明昭怀里细数着他与姜思澜之间的情与仇,挣足了夏明昭的怜悯值。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明昭对楼轶都悉心呵护,连覃程被授了个闲职的事,也没空去过问。
时间过得很快,覃程在监天司打了半个月酱油后,南越二美的车驾终于到了帝都外。
因为夏明诚的重视,也因为之前传言中这两位异族妃子美若天仙,帝都百姓们纷纷跑来看稀奇。
四月二十八,吉日,诸事皆宜。
宁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