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碟碗碗在他身上开启了嗨舞模式,有一支调皮的银勺还挂到他头发上,晃晃悠悠荡秋千。
谭战愣了足足十秒有余,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取下勺子,呐呐道:
“楼……”
“楼你大爷!”
把孤傲清高的才女气得爆粗口,可见楼婉有多气恼。
年过二十还未嫁人,是她心里的伤,谁敢说她是老姑娘,她就和谁急眼。
刚好,她此番是奉公主嫂嫂之命,特拎着消暑甜品来给兄长道歉的,又偏偏只听到最后那一句话,一时脾气上来,就当场发飙了。
只见她怒目圆睁,打砸了食盒还不解气,又上前踢了一脚,这才转身跑了。
谭战压根没防备,又被踢个正着,因为他屁股被父亲打了板子还没完全好,所以坐在椅子上也是虚虚坐着,这含怒一脚踢下来,他人就摔了个屁股蹲,疼得歪嘴斜眼,直抽冷气:
“啊,疼……”
“这就是你说性格温柔的楼小姐,呵呵,先别急着喊疼,我问你,你可还想娶她?”
楼轶憋笑着打断他。
谭战揉着屁股站起来,咬咬牙:
“娶!”
“那我允了!”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追上去解释,否则,我允了也没用,她不愿意嫁你,我还能绑着她上花轿不成?”
“呃!对对对!那……楼小姐,你听我解释……啊~疼~”
谭战一呆一愣,总算意会了楼轶的意思,顶着一身湿以及衣裳上还挂着几颗绿豆,急急忙忙跑了。
也怪他倒霉,刚走两步,又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疼得哇哇乱叫。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楼轶突然很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