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呸呸呸!
不知道自己被一个下人骂了,姜慕北安静地站在公主府门外,愣愣地看着天。
心里头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忐忑。
大长公主会见我么?
见到大长公主,我该说些什么?
以前说了好多话,仿佛都是错的,再说会不会更错?
不说又不甘心啊!
姜慕北很纠结。
他今天来大长公主府求见,是父亲姜华城默许的,他发现,自从父亲罢相之后,对自己的态度一改往日的严厉,变得温和了许多。
他还隐约觉得,父亲不像以前那样反感他和夏明昭接近,似乎还暗暗鼓励,比如这一次他带来的礼物中,有几样是父亲的珍藏。
姜慕北不太懂父亲的态度改变因何而起,也不愿意去琢磨这其中有哪些不为人知的默契,好像与自家府上突然多了一个老大夫有关。
有关或是没关,改变或者不改变,都没什么所谓。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个政治敏感的人,也不太适应于官场,他只是单纯地高兴,他今日能站在这里。
呆会就能见到那个差一点就成为他妻子的大长公主夏明昭。
差一点就是永恒错过,意难平啊!
继楼轶之后,姜慕北也惆怅了!
紧接着,他又开始忐忑:
大长公主会喜欢我送的礼物么?
如果像上次一样退回来,我该如何是好?
仔细想想,这次的礼物中并没有出格的东西,避瘟药丸、防暑方子、外伤膏散、芝参之类的续命养气药材,还有几瓶跌打活血药酒。
那些礼物都是去陇左州用得上的,应该不会退回来吧!
别人送礼送的是奇珍异宝,姜慕北一次两次送的全是药,也够奇葩的了。
其实,姜慕北是个心思超简单的人,他不像他父亲姜华城那么复杂。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夏明昭一介女子奔赴疫区,带什么都不如带药实用。
既能表达自己的心意,还能让自己少一分担心。
讲真,有一种深情是自我脑补催眠出来的错觉,要问姜慕北有多爱夏明昭,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