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准备工作都不做,直接躺床上装病肯定会被揭穿。
为了逼真,他可是把从崔超恺那缴获的装死秘药拿来吃了,虽然每次吃的剂量很小,但还是成功营造出一副病歪歪的效果。
再加上他早上一起床就空腹吃柿子,中午吃螃蟹,吃得上吐下泻脸发青。
如此一来,随行的太医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诊断他是水土不服。
可柿子和螃蟹是相克的食物,他吐是真吐,泄也是真泄,折腾了三四天,他腿都整软了,眼睛凹陷下去一大圈。
把夏明昭心疼得哟。
如果闵贤松再不喊停,夏明昭都准备主动提出让他留在原地养病了。
好在,虽然没有给剧本,但闵贤松还是配合演出了,夏明昭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劝道:
“楼轶,你的身体要紧,便依闵尚书之言吧!乖,我不会丢下你的,这样,我将玄甲卫留下保护你,待你身体好些了再与我们汇合,行不?”
“对呀,驸马,你这样抱病赶路,大长公主殿下看着也心疼啊!”
闵贤松生怕楼轶不依,赶紧上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殿下此行身负皇命,作为驸马,你也不想看到殿下因为你办砸了差事,被皇上问责吧!”
“那……那好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见好就收。
楼轶摆出一副很不情愿却又识大体的样子,委委屈屈地同意了。
太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闵贤松心里大喜,赶紧奉上彩虹屁堵住楼轶的退路:
“驸马爷果然识大体,你安心留在此处休养,陇左州的百姓会感激你的!”
说完他拱手向夏明昭告辞,走得飞快。
等他走后,刚才还一副有气无力可怜样的楼轶,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昭昭,成了!”
“嗯,此地再往前行半日,便是辽南和陇左州的分岔路口,你……”
夏明昭上前捏了捏他的脸,很是心疼地说:
“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倒是你,去了陇左万事小心,安国公与我父亲便都拜托你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