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小子,倒有几分悟性!”
曹勇点头含笑,夸了他一句。
夏明昭也被谭战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她手一挥:
“既然你都明白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记住,一切行动听曹叔指挥,万不可莽撞行事!”
“元帅放心,末将省得!”
连续坐了七八天的船,敌人只能在梦里才能遇见,这对于一个渴望上战场的人来说,不亚于精神煎熬。
故而只接手一个小任务,都让谭战兴奋得飞起,他亲手放下小船,抡起双桨划得像个风火轮一样,惹得大家都乐了。
“军中有谭先锋在,气氛都活跃了许多啊!”
一个年纪较老的玄甲卫感叹一声。
夏明昭笑道:
“他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等到了战场上见多了血,就没这么乐观了!唔,不知杨極那边可还顺利!”
“算算日子,杨極应该到达河上州了。”
……
河上州临近西北,气温寒凉,十月后旬虽还没有下第一场雪,但明显已经够冷了,哈气成烟,杨極的玄甲里头加多了一件羊皮袄子。
见到哈其尔顿时,哈齐尔顿正在吃热腾腾的牛肉锅子,吃得满头大汗,嘴角流油。
听闻大长公主亲卫队队长求见,他没有派人将杨極拒之门外,实际上他也拒不了。
因为,杨極的名头在西北军中很响亮,纵然哈齐尔顿已经努力将西北军换血,裁军十万,以尽量降低大长公主和大长公主的旧部在西北军中的影响力,但还是做不到将杨極拒之门外。
毕竟,他不可能把剩下的四十万士兵全换了,而大长公主是西北军心中的神,杨極则相当于神使,哈齐尔顿还没开口,值守的小将和士兵们就已经热情洋溢地把杨極迎进大营,送到了哈齐尔顿营帐门口。
哈齐尔顿还能怎样?
只好匆匆抹去头上的汗,嘴边的油,将杨極请入内。
之前哈齐尔顿与大长公主交接西北军务的时候,与杨極见过面,故而彼此不算面生,两人打了招呼,客套了两句,杨極呈上一纸军令:
“哈齐将军,此乃元帅的手令,请将军务必按元帅的布局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