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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惰性的,就像上到五楼突然发现掉了十块钱在一楼,明知道就几步路的事,耽误不了几分钟却懒得回去捡一样。
此刻的申玉逻也懒得再去追霍忠,反正大理城不会跑,等养精蓄锐,美美享乐几天,再去攻打不迟。
她心想:
妹呀!你在黄泉路上再耐心等等哈!
不是姐姐不给力,而是姐姐困了倦了,想休个假。
莫怪莫怪!
……
“攻王城如儿戏,将南越王女耍得团团转,救援镇南军且诛心于无形,周都督果然用兵如神,战无败绩,我霍忠远不如矣!”
听完袁良的叙述,霍忠长叹一口气,露出颓废且心服口服的表情。
你确实不如他!
袁良心想,嘴上却安慰道:
“霍将军无需妄自菲薄,一来,周都督比你年长,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且是大长公主一手调教出来的将领。二则,周都督此次大胜也是取了个巧,且胜绩不可复制。先是咱们镇南军拖住了申玉逻的绝大多数主力,南越王城守卫空虚;再是湖广水多船多,州军即熟悉水性又善于跑船,进攻容易后撤不难;最后,周都督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好比棋盘上两军对垒,他先将了对方一军,直接把对方的气势拿捏住了,也可以说是把对方唬住了。霍将军,如若周都督处在你的境地,正面杠上申玉逻三十万大军,他也未必能做得比你更好,故而,将军真不用妄自菲薄。瞧我,比你痴长二十岁,也同样没有想到去攻南越王城,逼迫申玉逻回援的好办法。”
“袁将军就不要安慰我了,话虽如此说,但胜就是胜,我确实不如他,心服口服!”
经历挫折后的霍忠,变得谦虚了,有自知之明了。
他话锋一转,难掩好奇地问:
“据说周都督此次私自出兵救援咱们镇南军,被湖广州军总督狠狠责罚了,还被卸了军职,回家闭门思过半年?”
“确实如此,都怪我,连累他了!”
“冒昧问一句,袁将军和周都督是旧识么?”
“非也,只闻其名,素未谋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