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意思。
夏明昭白了他一眼:
“以前我知道你就是汤圆,就算睡着了,身体的本能也不会产生过激反应,在军营时我身受重伤,没力气拿刀,且有玄甲卫守护,无需拔刀!”
是么?
楼轶想了想,仔细想,努力想。
然后无奈地发现,确实如此。
大婚的第一个晚上,自己就被迫成为人形枕头,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圆圆滚滚压根没有威胁力。
在军营时,也确实是昭昭平生最虚弱的时候,自己才偷亲得手,后来,昭昭就以军中规矩为由,从没让他在中帐留宿。
唉~
真是伤心的故事。
楼轶不晓得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是悲愤多一点,还是后怕多一点,且他突然预感到自己真的不该减肥。
自从减肥后,以前汤圆时期那样与昭昭搂搂抱抱、同床共枕的美好福利一去不复返,圆房的梦想更是遥不可及,他抑郁了。
努力压下震惊和其他情绪,期期艾艾地问:
“昭昭,你梦游吗?”。
“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你,你会不会继续拿刀……”
“不确定!”
夏明昭板着严肃脸逗趣。
但楼轶当真了,他内牛满面,畅想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被割喉的下场,更是万念俱灰。
洗澡那会雀跃的心情,完全被委屈悲痛所替代,缓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
“那,那我去隔壁睡!”
“倒是无需去隔壁睡,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天经地义,要是我在睡梦中又拿刀抵住你脖子,你也无需害怕,一般我是不会下死手的,你及时叫醒我便好。”
夏明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恐怖,她很累,这一个月来在宫中留宿,她遇刺三次,遭遇各种各样的下毒几十次,没吃过一顿安稳饭,没睡过一个香甜觉。
只觉得还是公主府这张大床好。
又宽又大,又软又凉。
于是,哪怕心里面还是有些抱歉,但觉得已经解释过了的她,心里一放松,眼皮子就撑不住了。
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