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耐心:
“就好比白天黑昼、阴阳交替、生死轮回,没有任何一个帝王可以让属下每一个人都让死心塌地,故而就有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说法。夏明诚退幕我上台,你也看到了,朝堂上有姜党、伪帝党还有中立党,如果单纯以立场而言,打压对立面是正确的做法,也是必须要做的做法,但以能力和人性上来说,把他们划为坏人,那就大错特错了。还有西北党,他们拥护我上位,我自然会给予他们相对的利益和权利,可若我单单只重用西北党、只信任西北党,长期以往,这个朝堂必然成为畸形,且人性本贪,与其让他们沉迷贪欲忘记初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制定平衡,让他们知道,他们有功当赏,但不是唯一的赏,否则将来逼得我走到“飞鸟尽,良弓藏”的那一步,我不愿意看到,他们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昭昭,你懂得真多!”
楼轶听完,整个人都震撼了。
在他心目中,夏明昭是一个对政治没有丝毫敏感性的铁血将军,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其实也不奇怪。
夏明昭对政治的确不是很敏感,可她毕竟是受过后世熏陶的重生者,无数代帝王造就的历史悲剧、成功经验,总结出的论证,完全可以让她结合目前的实际,少走一点弯路。
成功换来自家皇夫钦佩的眼光以及炽热的吻。
吻毕唇分,楼轶搂着女皇大大的纤腰,感叹道:
“还好,你知道吗?我生怕你御驾亲征。”
“其实我是有想过的,只是目前刚稳定局势,暂时还走不开。”
“唔,只是走不开么?”
“还有舍不得你!”
楼轶开心了,这个答案让他很满意,很满意,于是,晚上在床上就很卖力很卖力。
夏明昭也很满意。
……
征东军很快就从帝都出发,浩浩荡荡,斗志昂扬。
同一时间,夏明昭下达一纸召书送往西北,据说哈齐尔顿收到后,屁话都没说两句,就直接单人单骑回了帝都。
夏明昭召见了他,君臣俩吃了一顿饭,在御书房长谈到深夜,直到皇夫大人强制下达逐客令,哈齐尔顿才离开。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