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它肯定认识驸马爷。”
“谭先锋,你当我是傻子吗?”
老军医被气笑了,看向谭战的眼神已经十分不善,谭战沮丧地垂下头,暗暗吐槽:
楼轶啊楼轶,亏你和元帅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到头来,居然沦落到“陌生人”的境地。
你这驸马混到这份上,真是悲催得无以复加,兄弟我真是尽力了,连战马都拖出来给你当证据了,奈何没人信。
啧啧,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说你一个好端端的驸马爷,虽说长得是胖了亿点点,但有元帅的宠爱不就够了么?
干嘛想不开去减肥?
瘦下来之后,再怎么英俊漂亮,再怎么气质轩昂,元帅不喜欢又有什么用?
想当初,那个帝都第一美男的姜慕北,长得像个妖孽似的,号称帝都万千女子的春梦客,可他自己巴巴送上门去,元帅还不是理都不理他。
一心一意宠着你这个丑肥圆。
就这样了你还不满足,还要去上蹦下跳瞎折腾,折腾得谁都不认识,这又是何苦来哉?
亏你一向聪明,这回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干出这种蠢事?
作为一个男人,外在形象真有那么重要?
谭战完全不理解好兄弟的做法,甚至他脑袋里都浮现出一幅画面来:昏迷中的元帅醒来之时,楼轶子墨欣喜至极地凑过去,一口一个昭昭喊得甜,结果元帅直接来一句:“你谁呀?滚开!”
造孽啊!
活该呀!
如遭雷击、万念俱灰之类的四个字形容词,都完全无法准确描述楼轶的心情。
要不是咱讲义气,我都懒得去管你这种作死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