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那就试试呗!”
夏明昭轻笑了一声,这时,求知欲满满的江南监察使从安全的后方挤上墙头,正好听到这段对话,摇了摇头,插嘴道:
“元帅的深意不止如此,元帅还想攻心!”
“愿闻其详!”
“论战场谋略,我自然比不上覃先生,但论人心人性,这些年颠簸流离我也算有了点心得,覃先生可知,外墙守军不过五万人,但内城守军,当十万百万以上。”
“什么?你乃何人?怎么胡说八道?整个大宁的军队都只有百万之数,怎么可能全守在内城?”
夏允珣脾气急躁,当场就生气了。
摆出一副你不说出个理所然来,就要你好看的模样。
江南监察使微微一笑,上前行礼:
“我乃元帅帐下一文书,曾任职江南监察使,见过王爷,见过驸马爷,见过覃先生。王爷莫急,听我细细道来!”
“我之所以放言防守内城的人数超过百万,是有理有据的,诸位应知,帝都外城居住的大多数是平民百姓,平民百姓家产不丰,且对于元帅的印象很好,故而不会担心元帅攻破城门会造成损失,实际上他们担心也无用,因为他们组织不了反抗力,然事实证明,元帅确实未对平民百姓造成损失。但内城不一样,帝都的内城居住的大多数是公卿世家和资产丰硕的商贾富人,且这些人盘根错节交职成一副巨大的利益网,若元帅能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攻破城门,鼎立胜局,他们自然会乖乖臣服,反之,且给姜华城充足的时间去鼓吹大义,甚至诱之以利,到那时候,孰强孰弱,犹未可知。再严重点,姜华城再心狠点,直接把手下的军队不用来守城,而是挟持帝都城内的男女老幼、病残妇孺充当拦路炮灰,那就更……”
说到关键的最后,眼见在场有一位算一位都脸色铁青,江南监察使识趣地闭上嘴。
夏明昭点点头,轻声道:
“没错,城墙坚固不可怕,怕的是狗急跳墙,怕的是对手心狠无下限。历史上不凡有艰难无比、惨烈非常的攻城战,甚至有的全民皆兵,我此番也只是防备姜华城鱼死网破,而牵制他的举措。”
“言之有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