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呢。
这万一真去了龙瞿那里,什么时候回来又是个不确定的,等他回来,那姑娘还记不记得他都是个问题。
林常一脸怪属下嘴贱,不该拆你台的表情。
容隽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书房都没进直接去了江其姝的院子。
没办法,小丫头气性大,不跟她解释清楚了,估计接下来再见面都得阴阳怪气的。
容隽到的时候江其姝正在给大球梳毛,大球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时不时惬意的摇下尾巴,她则一边梳一边对着大球念叨,“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情,一点都不告诉我,真拿我当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啦?”
大球听不懂,却知道跟着哼唧几声附合她定然是没错的。
就这样,容隽看着面前那似乎能够交流的一人一狗陷入了沉思。
额头黑线划过,无奈的走向小丫头,“林常说你去给我送鸡汤了?”
江其姝余光早就看到了他,偏偏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压根不理他,继续给大球梳毛,“球球乖,毛梳顺了看着帅,还省的打结。”
拍着大球的脑袋,江其姝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容隽知道这丫头现在估计正在气头上,但没办法,该哄还是要哄。
谁让都是他自己惯的呢。
脚下小石子不动声色的调动了下位置,面不改色毫不羞耻的朝着大球踢了过去。
正打在大球上面带着一根惬意大尾巴的屁股上,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江其姝手里梳毛的梳子都没来的及拿下来,大球就逃一样的窜开了。
江其姝还不知道是容隽那丫的使得坏,但也有些怀疑,这人心里蔫巴的坏,她虎着脸看向他,“你干什么了?”
容隽挑了挑眉,表情很自然,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诧异,“我做什么了吗?”
江其姝懒得理他,扭头就往屋里走,却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腕。
挣扎甩开间,后面的人笑着道:“生气了?”
江其姝也不知怎得,原本只有两分的气性一下子就变成了八分,回头对着他胸口就锤了一拳,“我生什么气,我家相爷胸怀大义,为黎民百姓操碎了心,我开心还来不及。”
一听她这就是说的反话,容隽